逼哭全台百萬觀眾【我們與惡的距離】-真實人性大揭露,善與惡的距離到底有多近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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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章重點

  • 在那一聲槍響以後,大家都很努力的活著。
  • 究竟,愛會不會消失呢?
  • 「到底什麼是好人,什麼是壞人,有標準答案嗎?」
  • 伸張正義真的有那麼簡單嗎?
  • 從悲劇中看見自己的議題
  • 我們與惡的距離可以很遠,亦可以很近

公視於3月24日推出熱播台劇『我們與惡的距離』,目前播出四集,已獲得廣大觀眾一致盛讚。

我們與惡的距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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全劇至今幾乎沒有空景或太多內心戲,以「無差別的隨機殺人案」作為核心,在三個包含『被害者、加害者、辯護律師』的家庭中,緊密縫合了所有人物線的故事。

『我們與惡的距離』緊湊地穿插倒敘回憶,在角色轉換及運鏡上非常流利,寫實勾勒出每個人心中對於「距離」的態度。

編劇呂蒔媛談到創作『我們與惡的距離』的初衷:『一開始只是想寫某個社會矚目案件各個參與者的面向,寫著寫著,卻感覺我們都參與其中,我們都不願意再度看見遺憾與傷痛,那麼,有可能預防嗎?』

這些故事,或許有些人看起來就像每天新聞報導中的其中一則,卻也隨時有可能發生在我們每個人的身邊;又或是這些故事,也令我們反省了自己的某一些過去。

延伸閱讀

我們與惡的距離~公視社會寫實劇開播,好人與壞人有標準答案嗎?

在那一聲槍響以後,大家都很努力的活著。

我們與惡的距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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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害者家屬賈靜雯、溫昇豪,在無差別事件中失去了兒子。賈靜雯飾演的母親宋喬安因過於內疚,選擇用工作及酒癮來麻痺自己;面對丈夫當時的責怪,認為丈夫討厭自己,只能冷漠相對;而丈夫劉昭國則因為害怕靠近妻子,選擇用精神外遇來逃避面對,睡在公司、不放棄找出真相,避免再有其他受害者。

宋喬安是品味新聞台編輯部的副總監,因為害怕再度失去而選擇冰凍自己的心,不斷地以憤怒對待家人、同事的同時,其實她也是在懲罰自己,因為當年的疏失,造成今天家庭瀕臨支離破碎的局面。

劉昭國心中的悲痛也不少,但他必須得用堅強來找出真相,因為還有天晴這個女兒在,日子還是要繼續過。同時,他的非主流媒體與妻子的新聞台,理念不盡相同,一心想改善媒體文化、又想找出究竟兇手背後犯案的動機,與妻子的不睦越來越深。

因為感受大人現實與被母親忽視的女兒天晴,情緒與態度開始乖離,想利用談戀愛來彌補流失的親情,讓父母也不得不開始面對現實,除了清理內在的傷口,也要替這個家的缺口做些什麼才行。

那些童言童語、被工作忙碌遺忘的孩子生日,都好似勾起觀眾內心的童年,曾經我們是否也期待過什麼?遺漏些什麼?彷彿,每個人心中都有個天晴,喚醒了我們年輕時也想對自己、對父母想說卻沒說過的話。

究竟,愛會不會消失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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檢場、謝瓊煖飾演的加害者家屬,為了讓女兒李曉文不要再承受大眾輿論壓力,選擇讓她改名到外面獨自生活,夫婦躲在偏僻漁村,遠離這個世界,原本向善助人的里長酗酒度日、麵店老闆娘只能戴著口罩賣肉粽維生。

兩夫婦不斷檢討教養方式哪裡出了問題,在這個家庭中,除了細膩地描繪了「被槍聲留下的」加害者家屬,那份悲痛又無能為力的無助感,也探討了現今社會家長容易疏忽孩子心理成長的議題。

社會大眾所貼的那些"標籤",一輩子都撕不下來,甚至要一家人一起承受。李曉明爸媽跪在攝影機前和民眾道歉的那一幕,頓時全世界的責難、輿論壓力、無法彌補的賠償通通壓在身上,然而,真的完全得咎責父母做錯了什麼嗎?

我們與惡的距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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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像李大芝被改了名,仍然必須得承受一輩子隱姓埋名的壓力,命運作弄人地遇到了被害者家屬是自己的長官,還有房東的弟弟得了思覺失調症,一個高材生的人生,就這樣被撕裂的體無完膚。

她對母親說,活不下去,就大家一起死吧!因為麻痺自己與逃避,真的不能解決問題。

「到底什麼是好人,什麼是壞人,有標準答案嗎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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站在不同的立場,就會有不同的想法,既然世界上沒有完美的善,就不會有全然的惡。可憐之人也必有可惡之處,但重點是我們用什麼角度去評斷、看待。

批評他人絕對比檢討自己來得容易,把內心對於社會現狀的不滿,直接投射在這些生了病的人身上,反而加深了所有人的痛苦,誤解、謾罵、讓語言霸凌越來越多,但現況有因此變得比較好嗎?這個問題非常值得大家好好想一想。

例如:加害人的家屬,如果他們是共犯、有教唆之嫌,應該讓法律來偵查判定,但在那之前,他們只能做出彌補,責怪他們對事情不會比較有幫助。這張『加害者』的標籤,不應該貼在他們身上。

這也是劉昭國認同李曉明辯護律師王赦,想要在執行死刑前找出背後真相的原因。在這一段對話中,雖然劉昭國心痛地說:『我不是上帝,我沒辦法原諒!』,但他認為這些關係,就像他跟妻子一樣,是需要被『和解』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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應思悅告訴大芝要笑:『來吧~笑開來好運才會來!』,無論什麼事總有過去的時候,用力的大笑,繼續朝著夢想前進吧!

大芝只能偽裝,直到思悅碰上人生最難解的課題:弟弟應思聰原有大好前程,卻得了思覺失調症,一家人卻不能一起回家,大芝彷彿看見自己與哥哥的從前。

雖然很難說,如果當時大芝多追問哥哥一句他要做的大事是什麼?如果思聰在女友輕生後,有人陪在他身旁、如果爸爸不要反對他拍電影...一切就會不一樣嗎?

但如果能找出預防的方式,政府跟醫院也不需要為了社會資源與法律、輿論拉扯,讓更需要受到照護的對象,延遲了享受人生的權利。

伸張正義真的有那麼簡單嗎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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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是王赦的正義感,從小在孤兒院長大、學壞打架,直到一起混的兄弟都被抓起來關,才發現自己有多渴望讓這個社會美好一點、自己的家人也能受到好的保護。如果能用律師的力量可以改變這一切,找出惡的根源、避免它再度發生該有多好!儘管受到全世界的不諒解,他還是堅持要繼續下去!

他的鍥而不捨,連結了眾人的命運,也引發了人權與法律的糾葛拉扯、精神疾病與政府醫療資源的探究,掀起了新聞媒體的一番驚濤駭浪。

這裡現實的點出,國家給予法扶律師的待遇,不足以讓正義感能在這社會上生存下去,光是養家活口已有困難,更遑論要讓妻小認同幫變態殺人魔辯護的初衷...

從悲劇中看見自己的議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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導演林君陽曾說,悲劇可以讓人更嚴肅地看待事情,悲到谷底的時候才會得到昇華,角色所受的苦,會讓看的人產生自省。

在『我們與惡的距離』一劇中,飾演緩衝主角們的靈魂人物,一位是精神科醫師一駿,一位是他的太太、也是喬安的妹妹社工師喬平。除了給予破碎人物線與線之間傷痕上的補助,也點破了許多人際關係間的盲點。

打開心房,很多關係會變得不一樣,畢竟冰凍一尺非三日之寒。

如果大家可以多科普一些精神疾病常識,也許在嚴肅之外,可以用不同的角度看待這些人事物,對需要被關懷者,給予更多精神上的支持,也許這個社會會越來越進步!

我們與惡的距離可以很遠,亦可以很近

我們與惡的距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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英文片名中的『world』有許多的涵義,象徵這個人與人之間的距離,可以是一顆心與心的交流,也可以大到像一個世界,全端看你的出發角度。推薦大家可以觀賞這部好劇,在現實議題的背後,也能同時療癒你的心。

cover via:我們與惡的距離 官方臉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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